没有，什么都没有。
他被点了穴道，枯坐，双眼无声地盯着他们，宛若一尊没有情感的雕塑。
看着她的屈辱，看着她的痛苦挣扎，最后一个画面，定格在这个昔日乾国最德高望重的国师俊脸上。
那张如今七窍流血，死不瞑目的俊脸。
乾国的百姓也许无法相信，他们尊为神袛的国师大人，是自尽而亡的，看着自己妻子被凌辱，无能为力，然后选择了最懦弱的法子……所有人都觉得季迦叶是逃避，可她却知道，迦叶是在成全。
否则，那时候，他也不会道歉，求她活下去了。
此生无父无母无子无女，就连将他抚养成人的师父也反目成仇，那个有上天偏宠俊颜的男人啊，最终还是死啊，死在了她的面前，临终之际，都没能跟她讲一句话。
李鹤雅觉得，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感觉到痛了……
身上的人还在继续，无休止般，那似痛苦又似欢愉喘息声在头顶响起，像是砰中倒入黏稠的蜂蜜……却恶心地让人作呕，缓缓地，无力地闭上眼，任由他为所欲为。
……
本章已完成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