哗啦一声,那副栩栩如生的画卷被人一把抓起,年轻的帝王只是粗粗扫了眼,似笑非笑地看着一脸登的李鹤雅,“你就这么忘不了他,连应付下我都不愿?”
“唰——唰——”当着她的面,李商言含笑的,撕了这幅画作,手一扬,废纸唰地飞了起来,纷纷扬扬地落了一地。
李鹤雅原本就打的眼睛的瞪得圆圆的,她本来就瘦,眼睛又大,如今瞪圆的时候,就像南伽国傀儡师操控的没有魂魄的傀儡。
“啊!”李鹤雅尖叫了声,发了疯般得去捡,可抱着的她的人却不如她的愿,轻轻松松便扯住了她纤瘦的的手腕,那么瘦,不足一握,好像用点力道就会折断,“李鹤雅!”
李商言深吸一口气,一遍遍告诫自己要冷静,不要再逼她了不能再逼她了,“嘉善,咱们坐下来好好说行不?”怀里的人依旧挣扎地厉害,就像一条出了水的鱼,不要命地扑腾,莫名地,他心里头就蹿出了火气,来势汹汹的,如何都压不住。
“迦叶迦叶迦叶……”她满心满脑都只殊个名字了,要给迦叶报仇谈何容易,她也不是没死过,额头上还有一片乌青,却没一回是死成的,迦叶是他怕孤单,他最怕黑了,小时候被师父匪都是她陪着他的,迦叶一个人肯定害怕,她要去陪迦叶……
李商言突然笑了,笑容阴沉而苦涩,像是在瞧一件荒诞无比的事情,他低下头,将怀里不安分的小东西一把拎了起来,朝寝殿内室走去,眼眸中笑意全无,仅剩的只是怒火跟暴戾。
被放到柔软舒适大床的那一刻,李鹤雅才凸了挣扎,眼底只示然的绝望。
李商言解开她的衣裙,灵活的手指此时都在哆嗦,呼吸越来越浑浊,心跳越来越快←太想她了,无论前世今生,想的都只有她,她离世后,他便抱着她尸首入眠,常澄到他们年少时的画面,梦醒了,就薯边一具尸首。
然后她尸首都没了。
他对嘉善公主的越来越多,明明嘉善跟她没有半分相像,可他就是觉得莫名地熟悉,结果小丫头心有所属。李商言不是没想过放弃的,他有他的骄傲,夺臣之妻的事情他做不出来了,但最后他还是越陷越深,直到她逃了。
发觉她就是夏初晴,是自己的皇后,当时李商言只觉得五脏六腑都搅到了一块,做梦都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,她真的,不要自己了。
“阿言,你非要迫我吗?”这是她自从醒来后对他说的第二句话,跟前世一般,她唤他阿言,猩红的眼底蓄满了泪,看着他的涅有点可怜。
但一个‘迫’字彻底激怒了已有退意的帝王,跟季迦叶便是你情我愿,与他便是胁迫!明明她是他的妻,夫妻敦伦再正常不过的事,她却觉得是迫!
低头恶狠狠地含住了她的唇,重重撕磨,一如那一日,强势又霸道。李鹤雅狠狠咬住牙关,她不愿受这般屈辱,腹中的不适感又出来了,下颚猛地一痛,嘴巴强迫得张开,李商言灵活的舌头飞快地扫入……
比那一日还难以忍受,还要绝望。
李商言想,要温柔待她的,前世都舍不得在房事上委屈她,这辈子失而复得,他要温柔待她的。
可李鹤雅只是面如死灰地睁着眼,身子绷地僵硬,没有任何回应,只有无声得排斥。
脸上的厌恶跟绝望太明显,那样的表情太刺眼,刺眼地叫他恐慌←飞快抓住被子蒙住了眼,这样就看不到了,什么都看不到了……
小心进入之时,嘴上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,心底却涌起一股悲哀,浓重地化不开。
他们是少年夫妻,相互扶持走了这么多年,那么多困难都熬过了,如今一切都安定了,他们怎么就变成这样?
他做错了什么?
明明是他千方百计薄了她父兄,千方百计为她守身如玉,为什么她都回来了,却不愿与他相认,眼睁睁地看着他痛不欲生,生不如死?
“嘉善,初晴,初晴,嘉善……”李商言哑着嗓子,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。
没有回应。
被遮住双眼的李鹤雅一动不动,若不是身体还有温度,就要以为是尊栩栩如生的雕塑了。
李商言把头埋在她瘦削的脖颈,覆在她耳边,一遍遍地叫她名字,温柔似水的,像情人间的喃咛,又似无助的渴求。
从始至终,都没得到回应。
这场欢爱,注定只是他一个人的欢爱。
欢愉过后,李商言紧紧搂着她,小心掀开被子,昏暗的烛光下,只见一张白皙的俏脸,还有那瞪得圆圆的双眸,没有哭,却比哭了还叫他难受。
心口狠狠一痛。
“嘉善,我已经跟你父兄说了,他们明日会进宫,我知道你一直怪我抄了夏国公府,”他把她的脸碰到怀里,紧紧贴着,“你二叔确实通敌叛国,这事你可以问你父兄,当时我实在没办法,才出此下策的,我发誓,只要我还活一日,就不会动夏国公府。”
回答他的,只有那不知疲倦跳跃的烛火。
他干干笑了声,真的恨不得把心都捧到她跟前了,“我打算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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