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岳父任你为义女,等嘉善公主暴毙后,我们就大婚,你看呢?”
死一般的沉寂。
“嘉……苒苒,你就理我一下吧……”
怀中的人似乎动了下,李商言大喜过望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毫无血色的小脸,好似等会儿无论她提出什么要求,都会答应般。
在他期待的目光中,怀里的人动了动嘴,视线始终盯着头顶鹅黄色的床幔,“不要叫苒苒……”
叫她苒苒的人,都死了。
“为什么?”
没有回答。
“算了,你早点睡,我还有折子没批……”看着她倏地合上眼,不知怎么的,李商言也来了气,干脆又把她捞到了怀里,“睡吧,我陪你。”
李鹤雅克制不住,打了个冷战。
李商言对她的紧张恍然未觉般,抓着她的手指把玩,“既然你也睡不着,我们就聊聊天。”
“我知道你恨我害死青檬,我也不想骗你,青檬武功的确是被湛四废了的,但杀了她的人是季迦叶,青松也死于他之手,他故意要你恨我……”李商言把说知道的事情全都吐露出来,一边说一边观察李鹤雅的表情,但他注定要失望了。
从始至终,李鹤雅都只是木着张脸,没有多余的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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