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。
王通和上百村民回村,李、张二家的人留在远处。罗岩心里有数,知道这把赌赢了,他有信心收服这个村庄,获得他想要的人力和物力。接下来,趁三大户觉察前,罗岩必须尽快扩充实力,把阎罗总的匪寨夺下来,否则,他就要面临黑白两道的联合绞杀。
罗岩在村口迎接王通,并且郑重地告诉他说,他的家属安然无恙。对于王通来说,这是意外的惊喜了,他促表现感谢,跑回家往看个毕竟了。罗岩吩咐土匪们看住村民,跟在王通身后。
“王员外,我还有些事跟你商量……”
村民被打垮了勇气,在六个土匪的看押下,兴不起反抗或者逃跑的动机。罗岩上次打破王大户家的事情,让他们好奇,哪怕被看押,心里也不是很畏惧。警惕议论着山大王到底为什么要留着他们。
黄三等土匪忐忑不安,他们不怕眼前的一百多个村民,但七八百米外虎视眈眈的李、张二家,尽不是他们能反抗。对于罗岩的聪慧才智,他们已经佩服了,但是,追随的时间尚短,他们实在不知道罗岩的为人,万一要是出卖了他们呢?
罗岩再次回到村民眼前,手上拿着大把的债券。在土匪和村民困惑的眼力下,罗岩自得地笑了。
“我跟王员外说好了,你们欠他家的钱,由我代他收回。”罗岩冷淡地对村民们说。随后,罗岩随便指定某个村民,把他家的债券还给他,“只要你配合我指出这些人,你的债全免了。”
在内奸村民的指认下,罗岩把欠债的村民一个个挑出来,用刀逼着他们还钱。
“大王,我家实在没钱啊!要不你往我家,看上什么尽管拿往抵债吧!”老农声泪俱下,苦苦哀求。
罗岩不为所动:“欠债还钱,天经地义!”
眼尖的村民看到王通亲身往把李、张二家派来的援兵遣散,他们最后的依附也已失往,完整落到凶狠的土匪手中,不由地一个个呼天抢地起来。罗岩随便挑出的村民有两个儿子,都成年了,罗岩用刀逼着他们的父亲,对这两个儿子说:“你们给我查查看,这些债户家还有什么人没有?”
两个年轻人做不出这样的事情,罗岩就对他们的父亲说:“你看,我给你家机会了,只要帮我办好收债的事情,我可以推荐你的两个儿子做王大户的家丁,以后有个好前途。但既然他们不愿意,那就只好拉他们替父老乡亲们抵债了。”
可怜的老父亲忍不住了,跪倒在地,乡亲再亲,不如儿子亲,他自告奋勇帮罗岩指出村民还有哪些家人。两个年轻人真是硬骨头,父亲跪倒,他们也跪倒,但就是不肯出声帮忙。罗岩看到两个年轻人眼睛里的仇恨,暗自兴奋,不过,哪怕激起反抗,他也必定要将策略进行到底。
“假如是你们的父亲代为指认,你们两兄弟,我不得不拉走一个补偿了。”罗岩站在某跪倒青年的背后,作势砍头。
村民们一阵骚动。
“我这是替王员外收债,你们谁敢动!信不信拉你们见官啊?!”罗岩要挟村民。土匪手下听到如此要挟,差点没忍住大笑,见官,这是土匪能干的吗?!
事实证实,罗岩的要挟非常有效。土匪的要挟近在眼前,官府的要挟悬在头上,村民们纷纷想,他们的确欠了王家的钱和租子,几天前还打劫了王家的东西,见了官,官府也会站在代为收债的土匪这边。
“天哪,官匪欺负他们都有理,我们小民还有活路吗?”村民们失看了。
“既然你们还不起钱,就罚作一年的苦役好了,每户出一人。你们尽管放心,你们的儿子交到我手上,都给安排一个好工作。我跟城里的窜林北腿常凯申述好了,扛一个包裹一文钱,我一半,还债的苦力一半,天天再上供二十文。”罗岩说假话不打草稿,反正据他所知,古代农村,多数人一辈子都没出过远门,哪知道城里什么样子。
“那天天能扛多少个包?”某村民忍不住问。
罗岩看了看他骨瘦如柴的样子,藐视地说:“就你那身板,天天能扛五十个就不错了。”
“大王别瞧不起人,我这身板壮实的很,村里干活能比得上我的没几个!”这位村民颇不服气。
“好了,反正我只要年轻人,万一你病了,谁给你掏钱治?逝世你一个没关系,闹出人命,城里的捕快敲竹杠,你们扛一辈子包也给不起。”
罗岩的这句误导的话起了要害作用。村民们想到,若是长工暴逝世在地主家里,闹将起来,长工或许得不到什么利益,讲理的乡老、胥吏,却要大赚一笔,有了这层掩护,地主很少把长工往逝世里逼,城里本来也是这样!
村民的抵触情绪降低了,罗岩从容地在村民中挑选了二十个身强力壮的人。挑选的过程中,罗岩始终采用主动,他看上的年轻人,不论家里是否欠债,或者他家只要出一个人就能还债,都一股脑儿地带走。村民们自认为没有逼到逝世路,心思不齐,被罗岩轻松地慑服了。
罗岩、六个土匪、二十个新成员,在王大户家带走了十担大米和足够的盐,以及锯子、斧头、铁锅若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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