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知学子们,本县会在县学里每月讲一次课。若是有学子的章能叫本县看中的,本县会亲自指点,定要培养出一个举人甚至是进士来。”
庞主簿只得答应了,县令既然这么了,恐怕真会有人为了他的指点回来读书了……
这时王二忽然从后面来找施禹水:“大官人,大娘子有事请大人回去一趟。”
施禹水又是一惊,上一次突然有人叫自己回家,还是淑娘产那次,忙问道:“你知道是什么事吗?”
王二笑着:“大娘子怕大官人着急,特意跟的了,是好事,等大官人回去就知道了。”他跟着又:“上回一起坐船来的那个卖珠子的番禺人又来了,的出面招待他?”
施禹水知道不是淑娘出了事已经安心下来,闻言问道:“陈大郎?他从哪里来的?我怎么没见到?”
王二回答道:“的才从后院出来找大人,正好在侧门那边看见那个陈大郎在跟看门的话,的记得他,就过去问了。陈大郎是来县里梅家的珠宝铺送珠子的,顺便来县衙拜访,守门的衙役见他不是大人的亲戚朋友,不肯叫他进门呢。”
施禹水便点了点头:“我去看娘子,你先招待他吧,若是有什么事再来寻我,没事的话你看着办。”着匆匆地回到后院。
淑娘一见丈夫就教春花出去了,拉着丈夫低声:“郎君,那个瓷罐……”
施禹水顿时急切起来:“是不是出来结果了?变成什么样了?”
淑娘伸出手叫丈夫看手心,声音却更低了:“我一拿出来瓷罐,它就自己飞起来对着我的手心撞过来,然后就成这样了。”
手心里有一个淡淡的黄色印迹,分明是瓷罐的形制:“这是变到能收到娘子身体里了吗?”
淑娘摇摇头:“不是的,我试着喊了一下,瓷罐已经出不来了。然后我又想着我是不是能进到瓷罐里看看,结果……就进去了。”
施禹水显然是愣住了:“进去了?娘子的话我怎么听不明白?娘子这么大的人怎么进去?”
淑娘想了半天解释道:“大概就像,神游天外的感觉?人在这里坐着,却像是到了另外一个地方一样。我就是有一种感觉,那就是在瓷罐里面。”
她接着:“我想着瓷罐原来只能装盐,现在有了变化不知道能不能装别的,就试了试这屋里的一些东西,”她指着水桶:“试的东西不多,除了盐还能装进去之外,水也能装进去。”
施禹水忽然兴奋起来:“娘子,我以后多找些东西回来,你都试一试。”
淑娘无语地道:“郎君,地方还是不大啊,装不下多少东西。我想了想,就现在试出来的这两样,加上郎君你的,已经足够了。最多,加点药材?”
施禹水冷静了下来,问道:“有多大地方?”
淑娘站起来看看屋子,最后指着床:“大概跟这张床差不多大?高度嘛,大约就这间屋子这么高。我试过同时把水跟盐都装进去,就像是分别装进了两个罐子一样,互不干扰的。”
施禹水站在床前打量,又抬头看看屋顶,终于彻底冷静了下来:“娘子的话有道理。”他忽然又问道:“若是再从白家弄些水来,会不会……”
淑娘摇头:“我知道郎君的意思,这桶里的水还剩下一点,我试着往手心里倒过了,已经不行了。我装进去的水是外面水井里的水。”
施禹水在床-上坐下很仔细地考虑起来:水、米、盐,最多再加上药材,这几样加起来确实可以应付几乎所有的问题了,还是自己有点贪心了。想通此节,他便起身对淑娘:“娘子的对,是我一时贪心罢了。”
淑娘苦笑起来:“我初时还不是欣喜若狂?郎君可知道,我最先试的就是金银之类?”
施禹水愕然了一下笑了:“我怎么不知道娘子还是个看重钱的?”
淑娘哪好意思自己虚荣,硬是掰出一个借口来:“我这不是怕灾后无钱寸步难行嘛……”哎,看了那么多,好容易有了一个储物空间,它竟然嫌弃金银俗气?淑娘想起自己想把首饰放进罐子时感觉到的那股明显之极的嫌弃,真是……。
施禹水正要再取笑一番,听见王二的声音在门外响起:“大官人,陈大郎没什么事,只是来拜访一下,既然大人家中有事,他就告辞了。的已经打发他走了。”
施禹水便出去了一声:“嗯,以后他再来拜访,没事的话你直接打发了他就好,有事再来见我。”转头回来,淑娘便问他是不是那个卖珠子的陈大郎。施禹水点了点头:“王二,他是来给梅家的珠宝铺送珠子的。”
淑娘一边打开梳妆匣拿出“母珠”,一边道:“夏桑明明梅家自己有珠场,养着不少采珠人,怎么还要陈大郎送来的珠子?他既然往梅家送珠子,这颗‘母珠’怎么没有卖给梅家?”
施禹水随口道:“管他这些作甚。娘子这珠子怎么还没做成珠钗?”
淑娘便笑道:“那我明天就约许姐姐去梅家铺子里问问匠人吧。”
一夜无话。
第二天,淑娘果真约了许氏到梅家
本章未完,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...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