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了,像李表弟还没有参加过一次呢。他脸上的笑容更真诚了一点:“本县觉得令侄儿大有可期,叫他来县衙,本县亲自考校一番吧。”
中年男子大喜:“草民多谢大人!”他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了:“不知大人所蒙学堂什么时间开课?讲课的先生是什么样人?”
施禹水顿了一下:“本县正在寻访蒙学堂的先生,今天九月初一,蒙学堂大约会在重阳节后就开始上课了。若是没有合适的先生,本县的一位族弟会暂时充任先生一职。”水谷也是在自家一系的蒙学堂开蒙的,不至于砸了自家招牌。
他又笑着问几人是不是看到了衙门张贴的公告才知道的。几人纷纷回答不是的。施禹水自然问起如何知道了开县学的事情。
一个人自家的一个亲戚给庞主簿家送菜,听到庞主簿在门口跟人大声话,提起了县学的事。这个亲戚把这件事告诉了自己。
另一个人有个邻居在衙门里做衙役,自己提过想让孩子认字的事,衙役回来告诉的。
中年男子则恭敬地道:“是庞主簿派人到草民大哥家问草民的侄儿愿不愿回来读书,大哥腿脚有些不好,叫草民来问个清楚的。”
施禹水皱起了眉头:“这么,虽然庞主簿做了些事,可惜一般人不会常到县衙们前来看,所以知道的人还不多吗?”
几个人互相看看,中年男子点了点头:“大人,不是草民不留心朝廷大事。只是除了一般闲汉常到县衙门前来看热闹,谁不是忙着一家老吃喝穿用?着实没那个时间天天跑来看县衙里又出了什么告示。”
施禹水点了点头:“这个情况本县知道了,请乡亲们放心,本县随后就会着人到处通知了。”他吩咐一个衙役把李立喊来,先给这四个想要在蒙学堂读书的孩子做了记录,又嘱咐中年男子叫他侄儿尽快到县衙接受自己的考校。
等几人告辞后,李立问道:“表哥,先生都还没有找好,这么急着开县学会不会太赶了?”
施禹水笑了:“事急从权。我已经想好了,蒙学堂只开下晌半天,叫水谷去看着教千字。县学也按朝廷法度分三舍,下舍暂时由你来教课;上舍估计不会有几个人,我会抽时间亲自教导。这么算下来,只需要请一个举人教中舍生就行了。”
李立疑惑起来:“表哥,我来教书没问题,就是袁大人那边怎么办?”
施禹水放低声音:“我暂时没发现袁县丞有跟我争权的苗头,先放着他不管吧。等过几个月安定了,才能安心请先生。若是我能培养出来一位进士,立刻就可以向朝廷要求调派学政了。”
李立对于不要自己再跟着袁县丞表示很好,对表哥野心勃勃地想要培养出一位进士不置可否。
后院里,姜娘子来寻淑娘:“夫人,民妇跟当家的商量过了,当家的只开一个饭铺,民妇就留在县衙做厨娘罢了。”
淑娘大喜:“姜嫂子怎么突然做了这样的决定?”
姜娘子略有些羞涩之意:“民妇在真阳县时候上菜,也有被人言语上占过便宜的时候,公公这遭罪也有这方面的原因。前几天民妇在厨房里跟那位钱厨娘话,才知道这边县里的闲汉嘴上也常……民妇就不大想在铺子里露面了。后来夏娘子偷偷跟民妇,大人跟夫人信不过钱厨娘,民妇又是良民绝不肯卖身的,所以她才赶着要学学厨事。民妇想,大人收了儿做弟子,民妇就是给大人和夫人做牛做马也甘愿,何况只是做厨娘?”
淑娘并不觉得自己丈夫用收她儿子做弟子引诱他们一家这件事不好,大家各取所需不是吗?她很高兴地道:“那好,厨房的事就交给姜嫂子你了,孙嫂子就可以不用再呆在厨房专看着钱厨娘了。”
姜娘子便问道:“夫人对那位钱厨娘有什么打算吗?民妇知道她虽然是梅家寻来的,却不是梅家出身的,离了县衙也不能到梅家去。钱厨娘也是个可怜人。”
淑娘笑道:“姜嫂子放心吧。大人了,县学开了以后,就在县学里建一所食堂,供学子们跟衙役们吃饭。会把钱厨娘安排到食堂去做饭。”
姜娘子心里的石头这才算落地:“民妇生怕钱厨娘觉得是民妇抢了她的活儿。”
淑娘又笑了:“姜嫂子放心,钱厨娘的工钱是从梅家出的,就是没了县衙的差事也没事。”不过她丢了县令家的差事,梅家还会不会给工钱就不知道了。
姜嫂子这才叹了一句:“怪道大人跟夫人不放心她了。”她接着又道:“民妇当家的昨天一回来就听公公的话出去找房子了,晚上就已经找到了一处,虽然偏了一点也不大,但是人家卖的比较急,价钱上让了不少。他赶着叫了经纪下了定,今天上午就去把房契交割了。民妇一家会尽快搬出去的。”
淑娘却皱起了眉头:“姜嫂子,县学若是开了,你的儿子也要天天来读书的。你既然房子偏,估计不会离县衙太近,若是你跟孩子天天一大早上就要跑来跑去不是太麻烦吗?”
一到儿子,姜娘子顿时又迟疑了:“可是民妇一家也不能就这么住在县衙里……”
淑娘想了想:“回头我叫钱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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