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——”这时李思成突然想到什么,“你父亲那位故交,我知道是谁了,他叫额尔多……”
“你怎么会知道呢?”查克旦不由一愣。
“苏大学士预感鳌拜可能会对他下毒手,所以事先请求我,在他可能出事之后,保护查公子你离开京城,托付给山西巡抚额尔多。你父亲既然对他那么信任,他应该是靠得住吧?”随后,李思成望了望张神医,“张神医,我们还有一些要事在身,暂时无法离开京城,故而想把查公子托付给你,相信你不会拒绝吧?”
“李大侠请你放心好了,我一定平平安安地将查公子送到山西,交到额大人手中的。”张神医说道。
“查公子被救走后,官府一定进行全城大搜捕,城门兵丁也会对出城人员严加盘问,不知张神医有何良策,安全地送查公子出城呢?”史翠芬问张神医。
“这个不难,”张神医望了望查克旦,“查克旦瓜子一般的脸形,粗略地打扮也像个女子,我想,若是将查公子打扮成我的夫人,肯定能蒙骗守城兵丁的眼睛的!”
“这个法子不错!”李思成和史翠芬表示赞同。
第二天,李思成和史翠芬刚刚离开张神医家,便听到身后响起急促的脚步声,回头一看,只见数个清兵站在张神医家门外,举拳头“嘭嘭嘭”地擂个不停。
“成哥,清兵会不会发现查公子藏匿在张神医家里了,所以前来围捕?”史翠芬心里有些紧张了。
“他们人数不多,不像是来抓人的。我们先等等,看看几个兵丁到底有何意图!”李思成说道。
过了一会儿,门吱地开了,张神医探出头来。兵丁跟他说了几句话,他又把头缩了回去,须臾,又出来,把门关上,跟兵丁离去了。
李思成和史翠芬重新返回张神医家,一问查克旦才知道,原来鳌拜又派人把张神医叫去治纳穆福的“怪病”了。
李思成和史翠芬决定留下来,等张神医回来再做下一步打算,然而,从早上一直等到晚上,又等到第三天的晚上,才把张神医等回来——只他一个人回来。
“我的药完全可以治疗纳穆福的那种病,但需要一定的时间。”张神医愤愤不平地说道,“可是,纳穆福服药见效之后,便迫不及待地找来了数个良家闺女……简直是太霸道了,也太荒唐透顶了!”接着凝望查克旦苍白的脸,缓缓地说道,“我听鳌拜府的丫环私下说,苏大学士已经被鳌拜杀害了……”
“我父亲被害了?天啊——”无法承受失去父亲的巨大痛苦,查克旦双眼一黑,突然晕厥了过去……
由于担心鳌拜再次派人来请自己去治病,所以次日天还没有完全亮,张神医便催促查克旦起床,经过一番乔装打扮,查克旦终于“变成”了一个女人,李思成和史翠芬送他们二人去到城门边才停下来。也许查克旦太显眼了,守城门的兵丁便指着查克旦问张神医他是谁?张神医回答说是内人。兵丁立即哈哈大笑起来:“你老婆怎么长得男不男女不女的像个丑八怪呢?“张神医叹了叹气:“像我这样穷得几乎揭不开锅的人能取到老婆已经不错了,还管他丑不丑陋呢?”放行之后,兵丁仍然意犹未尽地朝着张神医的脊背指指戳戳,大笑不止……
李思成和史翠芬如约去到好运来酒楼,见到面具人早就候在那里。面具人请两人上了楼,选择一处比较僻静的角落坐好。
“这位仁兄,”李思成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具人,“你我相见不止一次了,一回生,二回熟,三回就成好朋友。你能否揭开你的面具,让我见识见识你的庐山真面目呢?”
“不能。”面具人语气很坚决。
“为什么?”李思成想不明白,“你的武功并不差,难道你还担心仇家的追杀?”
面具人笑而不答。
“你帮我们杀死了仇人程九伯,这个恩情我们将永远牢记于心,只要不违背仁义道德之准则,你叫做什么我们便做什么,决不皱一下眉头。”李思成问道,“你说吧,你到底想让我们去做何事?”
“这事儿对你们来说,简直是举手之劳,我只想求你们跟我去救一个人,并且带她离开京城。”面具人说道。
“谁?”史翠芬笑了笑,“不会是何顺姑娘吧?”
“正是何姑娘。”面具人认真地说道,“她根本不喜欢纳穆福,她是被逼婚的。我不忍心看到她被纳穆福糟蹋,故而请二位和我一起去救她。”
“哦——”李思成说道,“我以为你是叫我们去杀你的仇人,却没想到是叫我们去解救何姑娘,太简单了。你为什么不早说呢?”
“现在说是最合适的。”面具人回答。
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李思成愕然。
“你进京的目的,不是为了杀仇人程九伯吗?假若仇人未死,你岂肯轻易离开京城?我知道你是个知恩图报、信守承诺的正人君子,只要替你除去程九伯,你不管遭到多大的困难,也会还我的‘人情’的,所以我就帮你除掉程九伯了。程九伯一死,你心中便没有什么杂念了,便可以全力以赴去救人了。我说的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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