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多久,泰必图又带领兵丁淹杀过来了。 李思成和史翠芬赶紧带查克旦逃离,谁知没走多远,去路却突然被一个手执宝剑的蒙面人拦住了。
在这种紧急的情况下,李思成和史翠芬也不管对方是敌是友,不顾一切地往前冲,出乎意料的是,蒙面人主动退至路边,做出了让路的姿势。尽管如此,李思成还是一边走,一边警惕地注视着蒙面人,预防蒙面人偷袭。
“李思成,”蒙面人突然对李思成说道,“我愿意助你一臂之力,与你合力击退泰必图。”
“你是谁?为什么帮我们?”弄不清对方的来路,李思成不敢掉以轻心。
“一回生,两回熟,三回便成好朋友嘛!”说罢,蒙面人主动杀向紧逼而来的泰必图。李思成让史翠芬带查克旦先走,随后和蒙面人一道,合力攻击泰必图。
李思成的剑法高深莫测,蒙面人的武功招式变化多端,泰必图一剑难敌双剑,疲于奔命,险象环生。那些兵丁见到李思成二人武功了得,害怕丢了性命,不敢贴得太近。
不到五十个回合,泰必图的手臂被划破了一道伤口,袖口也被挑破了。泰必图知道再这样打斗下去,自己可能会身受重伤,甚至还会丢了性命。在这个世界上,最宝贵的东西就是性命,若性命没有了,女人、金钱以及地位等等所有的一切,什么都不没有了,泰必图头脑里突然闪出一个念头:保命要紧!虚晃一剑,纵身跳出圈外,剑指蒙面人:“你是谁?竟帮助反贼余孽李思成劫走朝廷钦犯!”
蒙面人只是用手指着天,指着地,然后指着心口,并不说话。
李思成和蒙面人的联手,威力无比,无懈可击,自己不必冒险与他们进行决战,只要死死地缠住他们,等援兵一来,他们便无路可逃了!这样想罢,泰必图朝兵丁们打了手势,兵丁们立即停了下来,与李思成二人形成对峙,既不进攻,也不撤走。
李思成知道泰必图此举是拖延时间,等待援兵,所以朝蒙面人挤弄了一下眼神,又朝泰必图呶了呶嘴,蒙面人会意,两人同时扑向泰必图。如同惊弓之鸟一般,泰必图不敢应战,转过身,迅速后退十来步,其它兵丁以为泰必图要逃走,呼啦一声,一下子逃得无影无踪了。泰必图无法喝止,只得逃走了。
“李思成,”蒙面人对李思成说道,“京城最有名的“赛华佗”张璐神医就住在这条小巷子尽头,现在查公子生命垂危,你们赶快将查公子送去医治。我跟着你们有诸多不便,所以不便跟随。五日后,咱们在好运来酒楼相见,不见不散呵!”
“我又不知道你是谁,我为什么去见你?”李思成说道,“再说了,等查公子伤势好一点儿,我便送查公子出城,到时候,我恐怕以后再也不来京城了。”
蒙面人慢慢地拉下面布,露出了“庐山真面目”:原来就是面具人。
“你这人真怪,那张面具已经遮掩了你的脸面,你还在外面蒙上一层黑布片,岂不是多此一举?”李思成感到不解了。
“嘿嘿嘿!”面具人笑而不答。
“刚才你为何手指天地,又指胸口呢?”
“我想表达的意思无非是:做事只要对得起天地,对得起良心,我便义无反顾地去做。”
“你这种表达方式显得高雅而含蓄,看起来让人觉得你更像一个诗人,而不是侠客……”李思成说道。
“废话少说了,你赶快追史姑娘他们去吧!”面具人又蒙上脸面,“为了安全起见,我先在这里守一段时间,以防泰必图暗中跟踪你们。”
李思成等人走到小巷的尽头,果然找到张神医的家。然而不巧的是,张神医并不在家。张神医老婆鲁氏说鳌太师儿子纳公子得了病,一大早便来请张神医了,至今未归。李思成和史翠芬面面相觑,不知如何是好。过了一会儿,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:“夫人,我回来了。快开门啊!”鲁氏连忙去开门。张神医果然回来了。
“张神医,”一见张神医回来了,李思成大喜,“我们给你带来一个病人,你应该不会陌生吧!”
“查公子?”当张神医看到处于昏迷状态的查克旦时,脸上先是一惊,又很快地恢复了平静。
“张神医,纳穆福他得了什么病?”史翠芬随意问张神医一句。
“这个病嘛,姑娘你就不必知道了。”张神医笑了笑。
“为什么?你说出一个理由来啊!”史翠芬感到奇怪了。
“既然史姑娘想知道,那我就如实说了吧。纳穆福所得之病,说轻不轻,说重不重,若要治愈,既要药物治疗,还要自我调理。再过六日,便是纳穆福的大喜日子,纳穆福突然得了这种病,鳌拜自然很担心。为什么呢?”停了一下,张神医才慢吞吞地说道,“因为,纳穆福所患之病就是阳痿。”
史翠芬一听,唰的一下,脸全红了。
“张神医,”李思成的目光从查克旦苍白的脸移到张神医慈祥的脸上,“实话跟你说吧,苏大学士遭鳌拜陷害,现已经被关进了死牢,生死未卜,我们带身受重伤的查公子来给你医治,你不会担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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