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到牵连而坐视不救吧?”
“苏大学士遭鳌太师陷害?”鲁氏紧张地对张神医说道,“鳌太师在朝中势若中天,你若是为查公子治疗,万一给鳌太师知道了,必然定个满门抄斩的死罪,太可怕了……”
“你给我住嘴!”张神医喝止了鲁氏,大义凛然地说道,“苏大学士为人正直,两袖清风,是个好官。不说他的儿子,就是他本人受伤,我也敢给他治疗。我一向是非分明,最看不惯鳌拜的为人,只因迫于他的**威才给他儿子治病的……”
鲁氏阴沉着脸,走进了内屋。
“好险啊!”张神医检查了查克旦的伤口之后,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,“查公子的伤口往下一点就是肺部,而这肺部是要害部位……幸亏没有伤及肺部,不过,查公子流了不少的血,身体有些虚弱,若要完全康复的话,需要休养一段时间才行!”
“只要查公子没事,我们便放心了。”史翠芬说道。
接着,张神医专心致志地为查克旦清淤血,敷止血膏,缠绑带,又熬草药给查克旦服下,过了一柱香时间,查克旦终于苏醒过来了。
张神医终于松了一口气,随后转身走进了内屋。不久,鲁氏突然与张神医争吵起来,开始时声音很小,后来越来越响。李思成和史翠芬在外面听得出来,鲁氏之所以与张神医吵架,主要是因为张神医治了查克旦的病,鲁氏担心受到牵连。吵到最后,鲁氏说一句:“你不怕死,我可怕死。我现在就到鳌太师那里去告状,免得你连累我。”张神医吼道:“你胆敢告状,我就,就先杀了你……”鲁氏回答:“我是你老婆,你竟敢杀我?窝藏朝廷要犯,小可杀头,大可灭族,你想死,我可不想死……”鲁氏没有把话说完,声音突然嘎然而止了。须臾,张神医从里面出来,脸上现出了既痛苦又无奈的表情,愣了片刻,才喃喃地说道:“我,把老婆,给杀了——”
“张神医,”李思成感到不安了,“实在很抱歉,因查公子之故而使你们夫妻反目成仇,家破人亡……”
“早知如此,”查克旦难过地说道,“我宁愿死,也不会让张神医你治疗了。我也许太自私了!”
“你们不必自责了,”张神医面无表情地说道,“我若不杀她,她便会去告官,到那时麻烦可就大了……哎!她不能与我同甘共苦,我留她何用?京城我也不想再呆下去了,再过几日,我便离开京城,回原籍去了。”
“张神医你原籍是何处?”史翠芬问道。
“山西太原。”张神医回答。
“张神医,”查克旦听了之后,眼睛一亮,“我想跟你,一起去太原,不知你是否愿意?我父亲有个故交在太原做官。我想去投靠他。”
“他靠得住吗?”李思成说道,“你父亲如今已经被抓进了死牢,我担心你父亲那位故交见风使舵,倒向鳌拜那边,你此时去投靠他,岂不是自投罗网?”
“我想应该不会吧?”查克旦说道,“他原来是个二品的京官,因为冒犯了鳌拜,所以遭受了牢狱之灾,后来由于我父亲替他说话,加之他又是索尼大人的亲戚,所以被贬到山西去做从二品的巡抚。他为此对我父亲感恩戴德,常与我父亲有书信往来,每次进京述职必去看望我父亲,并且还带去数箱‘入口绵落口甜’的山西特产杏花村汾酒!”
“哦——”李思成突然想到什么,“你父亲那位故交,我知道是谁了……”
不知苏克萨哈的那位故交在山西做何官职呢?欲知详情,请看下回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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